20.汝之主君为何人（1/2）

搜山的锣鼓声不绝于耳，山道上的残雪还没有化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可是黄金十两的诱惑实在是巨大，附近数里内的村庄都被动员了起来，男老少，搜山之众几达万数。

而且大寺乃是德川将军的天领所在，二百年来，都是将军家的土地。地方上的百姓自然是以德川家的领民自居，至于上一代主北条氏，普通的老百姓甚至可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存在。他们只以为世世代代，多摩郡都是德川家的领地。

这种老百姓见了忠右卫门和助六两个幕府的“大官”，又有十两黄金，哪还有不从命的，就差直接把山都翻过来咯。

忠右卫门也不让他们白来，买了三十石老陈米，召集左右村庄的蒸饭团，只要进山的就给两个盐沾饭团，不教他们饿着活。

有这样的好事，哪还有什么办不成的！

甚至都不需要忠右卫门和助六亲自上山，两只需要在大寺静待，就不断有各种各样鱼龙混杂的消息传来。有说寻着了带血的包巾，有说寻着了被树枝割下的丝带，接二连三的各种发现，一一送到两面前。

查获这些证据的，助六也做主赏他们一两金。像是那个式巾，明显是用大家裁剪衣服剩下来的杂布拼接而成的。虽然又是被雪覆盖，又是泡了水，可是上面的血迹仍旧清晰可见。瞧这个模样，甚至有可能不是只砸了一下。

稍微比对之后，助六便命登记册。案子进行到现在，真没有什么悬念了。不是亲近的，怎么可能如此毫无防备的被猛砸这么多下。

唉……

搜山进行到下午，终于发现了那名的踪迹。而且说来也好笑，上午时分，左右的村民被发动起来之后，这漫山遍野的小动物都被惊到了，那当然也被惊到。

于是这小子一路猛跑，很可惜他既不是本地，又脱离了大路，在原地兜了一整天的圈子。最后又渴又饿，循着水声找了下来，喝了两河水之后。才发现自己跑了一天，原地兜了一天的圈子，他喝水的地方，就是他推大家水的不远处。

当场就把这给吓得半死，惊呼连连，这自然被左右搜山的村民给听到了。数十立马包围上去，那还挥舞着刀想要开诸，逃出生天。

可十两黄金的悬赏就在眼前，一众村民哪里肯让他从眼前逃走，步步紧。到底是把给进了水里，而这厮居然不会水。

鞋湿了以后下意识的往脚面看，被十分神都盯着他的一个村民跳上来一记连枷打在脑袋上，脑子嗡嗡嗡的，一阵天旋地转，就给扑倒在水中咯。

村大喜，捡起他的包裹，又把给捆成麻花，敲锣打鼓，一路张扬的送到了大寺这边。看看时间，连天都没黑呢。

助六立刻让之前那流氓上前辨认，其实在一堆皮肤晒得黝黑的村民中，这个武士白皙的肌肤，与众不同，一眼就能认出来。毫无疑问的，抓来的这个，就是之前在江户与大家有往的男。

随后从他的包裹中，搜出了好几件大家的衣物，都是丝绢所制，价值不菲。另外就是本案最重要的，也是忠右卫门和助六所追讨的最大赃物。

金瓶一对！

形状上已经看不出是金瓶了，三斤多重的两个金瓶，被力砸扁，成了两个金坨坨。但是这玩意儿反正也不是什么古董宝物，就是十多年前订做的酒瓶罢了，就算被分成十八块也无所谓，分量在这就成。

案犯无疑，助六当场命家取来十两黄金，赏赐给那个捉捕到的村民。那几十个村民千恩万谢，聚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分配。但忠右卫门和助六没空管他们了，两需要立刻提审眼前的。

一桶冰寒刺骨的冷水劈盖脸的上去，左右从山上下来的村民继续围观审案，好像那桶水浇在自己身上一样，惊呼连连。

“肃静肃静，都肃静！”已经成了目明的流氓相当的尽职尽责，举起棍子像是要打。

也正是因为有他在，拥挤在场内的农民才纷纷闭嘴，瞪大了眼睛，看着场内悠悠转醒的，想知道后续内容。

“先打十棍杀威！”助六见那苏醒以后，目露凶光，当场下令。

好小子，上了公堂，见了长官，还在龇牙咧嘴的。倒要让你见识见识我封建官府衙门的厉害，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轻重。

助六的家齐声呼了一句好，手持棍，对着那个就是打。都是儿童手臂粗细的木棍啊，七八糟打下去，远远不止十棍。原本就被农民的连枷打了脸的，这下更是满满脸鲜血横流。

不过助六的家都是老公了，下手有轻重，都是皮外伤，疼却不会伤及筋骨。要伤及筋骨什么的，那是另外一种打法。

“哼，本官乃是江户东组与力，现在与你问话，你答不答！”助六摆出官威，出身询问。

“……”呸了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