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寻人（求推荐票）（2/3）

一样。”

秦绝说得很是随意，边说边去拿身份证复印件，就好像在和蒋舒明闲聊。

“我觉得您一定是先见过了某个演员，或某个。您笃定他就是那个最完美最贴切的‘赤那’。但由于种种理由，那个无法出演，所以您手握着最优解，想照着标准答案找到另一个尽可能比肩他的，比如我。”

秦绝把复印件轻轻展开，抚平对折的印痕，笑道：“我说的对吗？”

蒋舒明的表有些彩。

“你倒是真的聪明。”他有点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赞赏，“没错，我的确见过一个，事实上他就是赤那的原型。因为有这个原型在，所以我心里的标准就死死地立在那，根本无法下调。”

中了。

秦绝眼睑微抬，不动声色道：“对，我就是好奇这位原型，蒋导方便讲一讲么？”

这位在蒋舒明看来清冷、不近、和秦绝一样如机器般杀如麻的，到底是谁。

蒋舒明罕见地迟疑了。

“小秦，你问这做什么？”

他这表现，显然是有所顾忌，或许是在顾忌那位原型的身份，又或者是什么不传之秘，说出来会惹来麻烦。

“我要找。”秦绝如实相告。

她把铺平了的身份证复印件从饭桌净的一处推过去，蒋舒明起先有些疑惑，但看了看复印件后立刻瞳孔地震，吃惊地打量着秦绝，眼神在她脸上、喉结和胸来回扫视了好几遍。

“希望蒋导替我保守秘密。”

秦绝轻描淡写地说。

她这话相当委婉，言下之意却是“我用这个筹码跟你换，若你担心我没能保守秘密，也可以把我的把柄宣扬出去”。

蒋舒明吸了气，不懂秦绝为什么不惜跟他公开别的秘密也要打听这件事。

“关于这个，我有难言之隐。”秦绝点了点自己的喉结，补充道，“现在还不方便说。”

蒋舒明纵使见惯了娱乐圈的种种，但也没见过秦绝这样隐藏得极好的况，只要她不说，根本无从她的外表发觉到异样。

假如秦绝以后进军影视圈，蒋舒明手里的这份复印件就是最重的筹码，但凡他降低底线以此为要挟，能索取到的封费和其他利益几乎随着秦绝的身价水涨船高。

更何况，秦绝前途无限还是他亲自断定的。

这是一份很诚恳的易筹码，秦绝亲自把把柄到他手上，为的仅仅是换取他知道的一个他的秘密。

蒋舒明挣扎了几分钟，叹了气：“你这是何必呢，犯不上玩这么大。”

“没关系啊。”反倒是秦绝看起来相当轻松，“我也可以回去做个普通大学生，这样蒋导也用不上它了。”她对着身份证复印件眨了眨眼，开起玩笑。

“真够鬼的。”蒋舒明笑着摇摇，把这两张纸小心叠好收进袋，“走吧，我们换个地方。”

秦绝含笑点。

两进了蒋舒明的私车，司机和助理都不在，车里只有他们两个。

蒋舒明打开车载音乐，在悠扬的轻音乐里沉吟了一会儿，开道：

“我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几年前。

“那时候我跟着师父去别家做客，我从洗手间出来迷路了，就走到了武场。”

“他跟你差不多。”蒋舒明比划了一下，“年龄、身材都相仿。我藏在树林里，亲眼看见他一连杀了好几个，把他们撕裂，断臂残肢掉了一地。”

“最有印象的是他的眼神，他非常平静，但平静里又有疯狂，好像杀是他一种瘾，跟烟瘾酒瘾一样，因为早已习以为常才成了瘾。

“后来，我就把他作为赤那最早的原型，写了《囚笼》这个故事。”

秦绝在蒋舒明看不到的地方，手掌轻轻攥紧手机外壳。

“蒋导，我猜这个，他是不是也和赤那一样，接受过什么实验，注过什么药剂？”

她的声音仿若一声惊雷，蒋舒明吓了一跳，险些绷不住表。

秦绝又继续道：“他出生在某个底蕴很的世家大族，与军事有关，几代正统传身体素质都极好，所以才被当成了目标。”

她这个重磅炸弹彻底让蒋舒明变了脸色：“你怎么……？”

“别紧张，我说过了是为了找。”秦绝和善地笑了笑，“我认识他，只是想找您确认下。”

蒋舒明看着她不似作伪的神，好半晌才长长出了气。

“既然你都说出来了。”他摇摇，心知是含糊不过去了，“没错，那孩子是程老爷子的孙子，十岁时被绑架了，听说是被带走做了什么开发潜能的实验，四年后自己逃了出来，但不知被做了什么，杀很重，把自己在死刑犯监狱里关了两三年才出来。”

蒋舒明心有余悸，声音也变小了：“程家祖上就是你在历史书上背过知识点的那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