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情淫梦】 （第五章、尸首）（2/9）

是我一直跟他保持一定距离的原因。

「那个凤巧爷呢？他的尸体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正在验尸房，老钱刚开始做检查。」

我嗯了一声，吩咐老蔡加大警力寻找刘宪原的下落后，径直朝后院的验尸房

走去。按照曹金山提供的线索，这凤巧爷父跟刘宪原是一起失踪的。而此时凤

巧爷父遇袭，说明可能只有两个。要么，这父跟刘宪原是一路的，三一

起要去办什么事，但却遇到了袭击。此二身遭不测，而刘宪原要没被转移，要

么被处理到了其他地方。

而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们跟刘宪原不是一路，刘宪原事处理结束后，

为了灭杀害了他们父。这个可能，也的确是存在的。

我站在验尸房的窗外，默默的看着老钱跟他的徒弟在里面忙碌着。老钱是局

里的一个资历很老的法医，也是一个让很 多害怕的怪。从二十来岁进警队

到现在，他在这里当了二十多年的法医。别的法医，一般做上三五年就可以选择

调岗。但老钱却在这警队摆弄了二十多年的尸体。

有说，看死看多了，眼睛就会冒出一种慎的绿光。我不知道老钱的眼

睛里是不是冒着绿光，只知道他那瘦的就像是骷髅的脸上两颗突出的眼珠，让谁

看了都不会觉得舒服。

「有什么线索？」虽然在老钱检查尸体时，我是少数几个可以直接守在他身

边的，但我还是一声不吭地在门外等了他半个小时。这不光是因为他的房间里充

满了各种药水的气味让不适，也是因为对于这个虽然格古怪，却是我身边最

得力的助手之一的老家伙，我一直也是尊敬有加的。

「表面上是重物击死，胸骨，肝脏，都有严重的击打损毁。」老钱说话的声

音，就跟他的外表一样，冰冷得就像是尸体说出来的一样。「但其实我仔细查验

后，发现并没有这么简单。在他的发里，我发现了两只蛾虫，这两只蛾虫又个

习，特别喜欢动物身上的组织。于是，我剃掉了他的发，结果在他的顶，

找到了几十个针孔大小的斑点。」

「那是什么？」

「是古时候的一种极其严酷的刑法，是用致幻药物浸泡过的银针，扎脑

的多处道。因为这种银针十分细，所以银针不会坏血管，而会直接刺脑。

事后，就算你刮掉被行刑者的发，不仔细检查的话，也无法发现行刑的痕迹的。

即使是我，不是因为凤巧爷被银针带出来的脑引来了蛾虫，也很难发现其中的

端倪。」

「听上去，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我还有半句话没说，连老钱的眼睛

都差点被蒙骗，这一定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刑法。

「是，这种方式的刑法，会让的心智严重失控，做出很多过激的行为。是

古时候审问重要犯用的供的手段。」

「供手段？」我看了老钱一眼：「你是说，有想要从凤巧爷那里出什

么信息？」按照警队通常的规矩，法医只是负责检查尸体，是不参与案件分析的。

但老钱是个例外，他的刑侦经验之丰富，已经不亚于任何一个刑事课的警察了。

因此，每每有这种命案的时候，我也会问问老钱的看法。

「恐怕，还没有这么简单。」老钱说道：「你知道，我还在凤巧爷的尸体上

还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什么线索？」

「凤巧爷在临死前，有过非常剧烈的行为。」

「哦？」

「我刚才检查他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下体红肿，包皮外翻，并且囊中有剧

烈后的反应。而且，更让不可思议的事是，就在刚才，我提取了他体内

残余的，跟蔡警长他们从凤巧爷的儿身体上初步收集到的 斑的颜色，气

味进行了比对。发现两者完全吻合。」

「你是说？这凤巧爷在临死前，侵了自己的亲生儿？」

「是。」老钱面对这有些骇听闻的线索，表现得毫无内心波动。倒是我自

己，对这个线索颇为感兴趣道：「你说，凤巧爷侵自己儿的行为，是不是跟

这刑讯供的刑罚有关？」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根据反应和上的伤，推断两者的时间差距

并不小。」老钱接过徒弟递过来的验尸报告记录，仔细看了一边，在上面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