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131-145）（26/27）

馆跑，虽是黛玉不太待见于他，宋清然亦知，烈怕缠郎，别哪一天给自己来顶帽子，那可亏大发了。于是便要了琪官蒋玉菡，让他和贾宝玉来一场风花雪月，省着心烦。

第二件让贾蓉开心之事，便是宋清然许诺的正七品皇家商业银行的总行主事之职现已落实，确是朝廷真真正正的任命，官服官印任命文书一应俱全，不便可上任。

除了坊间，即便在这贾府院内，都传贾蓉是燕王爷指定的贾府主事之，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今便是皇家商业银行开张之，也是贾蓉首上衙的子，昨在小妾房内睡的，却不敢过分劳累，只浅尝辄止。清早起来，小妾细心的为他束发整袍。

贾蓉不敢耽搁，用了些早餐，便去荣国府外等候宋清然一同前往。

宋清然在燕王府呆了几天，也觉不如大观园住的自在，便又携着贾元春、史湘云等一同回到顾恩殿居住，今开业，他这个总负责还是要亲自过去一趟。

皇家商业银行并不需要过多宣传，初期的客户大多还是商贾中，而这些却是最消息灵通之，几个月前的那场招标盛会，如哪个商贾说不知道，都会被同行嘲笑没有眼力。哪怕是京中百姓都知道过些时，便有流通一种和铜钱相仿的银钱，再也不怕商在银子的成色及重量上克扣自己了。

巳时刚到，随着十位东与宋清然一同剪彩，皇家商业银行这个由宋清然一手打造，在未来将成为庞然大物的产业便以一种极为简单的方式开业了。

初时，百姓并不敢进门，看着门楼富丽堂皇，室内一尘不染，格调高雅，只是围在门外看着热闹。

可毕竟还是有胆大之，正想进门却被他媳拉住。“哎，孩他爹，这是高利贷，可不敢到里面借钱。”

这胆大之叫孙有才，住在这家银行不远的一处坊间，平里靠贩卖些果蔬营生，和三教九流打道多了，自是听说过银行的营商模式。此时见媳拦着，邻居嘲笑，也有些恼怒道：“你懂个瓜娃子，这叫银行懂不，是朝廷开的，别的我不懂，可把银子放他那，不仅没有保管费，还有什么来着......对，利息。”

见众都很好奇，开始得意卖道：“利息是啥懂不？就是你在他那放一千文，一年后再取出来，可以变成一千零五十文。”

见众不信，正准备再说，街道上行来一辆马车，拉着数只大箱子停在门，片刻后，从车上下来一穿着丝绸，体态臃肿之。端着茶壶挺着肚子对随行的伙计道：“快点抬进去，老爷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随行伙计自是听命，两一组吃力的抬着箱子向银行内走去。

有认识这丝绸胖子地问道：“刘员外，您这是抬的什么啊？要典当东西？”

胖子寸步不敢离开马车，客气的拱手道：“没啥没啥，一点小东西。”

正说着，或是伙计太过急，或是箱子太重，只听“咣当”一声，箱子摔落，散了一地的铜钱。

“哇！”这些铜钱看着虽多，真算起来，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可百姓很少一次见过此如多的铜钱，难免惊叹。

伙计们也吓的满是汗，急忙把散落的铜钱收好，又一箱箱向里抬去。

待所有箱子都抬了进去，被银行的伙计收下，这胖员外才算放心，坐在厅内，吃着银行伙计送来的点心......

此自是宋清然找来的托，要的就是群羊效应。待他拿着存单，和一袋银元走出银行时，便被围住寻问起来。

胖子拿出一枚银元道：“别问了，想知道自己进去问，又不吃，这就是新银钱，一枚一两纯银铸造，当一千文用，家中富余的，存在此处，还可以生息，想何时取拿着凭证何时便取。”胖子此时并不急着要走，从钱袋中取出一枚银元对众普及道。

“什么？信誉，笑话，江南富商不比你们明，家一存都是上百万两，也没一个担心的，这是皇帝陛下办的，就是为了不让百姓被那种掺了铅锡的假银子骗，会为了你那手上的几两碎银子砸了招牌？”胖子才并不算好，可胜在细心，重点都让他讲到了。

“我也换一枚试试去。”刚才在卖的孙有才见被抢了风，不甘势弱，首先走了进去。百姓见这银行中伙计并未因他穿的落而赶他出去，也都大了胆子，跟了进去。

还好宋清然事先有所准备，培训了员维持秩序，让自觉排队。

“哎呀，孩他爹，咱们吃亏了啊，三两四钱银子，才换回三枚一两一个的银钱，多出几文钱也不合算。”孙有才的媳还是不敢进店，听完孙有才讲完过程，哭闹着说道。

“你懂啥，咱们卖菜收的这碎银子有哪个成色是足的？这种碎银子，三两四钱最多只能换两千八百文，可这三枚银元，在这银行内随时可以换三千文，一文不少。”

孙有才见众点，接着道：“这叫火耗，懂不？就算打铁，还要去除铁中残渣喔。”

“哟，老孙，能耐了！”有相熟之玩笑说道。

“还行还行，对了我要再去试试，这一枚银钱能否再换回一千文钱。”

要说这孙有才还真有智慧，转了一圈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