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56(4/6)

我,啊啊~~~,我的眼儿……,眼要被

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

话都是光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内抽出,再,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

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刮擦着壁,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

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子,在母亲的

道内猛烈地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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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团火很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将纸张递给母亲,赤着身

子的她以无比的姿势蹲在床沿上,肆意地

露着她的胸下体,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摄像机镜念着婚约上的内容,那

些充满耻辱!羞辱!的条款……,只因为她道内的瘙痒并未结束。

然而,被迫读完「不平等条约」的她,正如弱国无外的旧中国一样,等来

的并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略,她也没有等到她要的解药。我这个时候捡

起了白药膏,在她惊恐万分的神色中,我朝她逐渐去,她拼命地摇,一边嘴

上说着「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话语,一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陈老师在身后抱

着。

此刻陈老师的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满足感,那张脸,已经无法和那个为了支援

边远山区教育工作不辞万里舍弃美好生活的知联系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

的药物曾经让她毫无尊严廉耻,她现在很乐意看到另外一个即将和她一样。

我很清楚,连续的用药会对母亲造成伤害,这药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着未

来两三天母亲都会陷行动不便和失禁的状况,但现在欲望前所未有地焚烧着,

或者母亲说得对,我就是病膏肓了。

药物在母亲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再一次注了母亲的道内,由于这里之前已

经被绿药膏肆虐过了,我按照在陈老师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相应地减少了白药

膏的分量。

和绿药膏不一样的是,白药膏的作用并不止是痒,根据光的描述,白药膏

的效力要比绿药膏的效力低,瘙痒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光用了一个很形象

的词语来形容白药膏的效力——牙痛。

并不强烈的,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无法遏制的……

当药膏注道里的时候,母亲绪崩溃地哭泣了起来,然后哭声很快就止

住了,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她并没没有把手指进去勾挖,因为她非常

清楚,任何外部的行为都毫无用处,唯一能缓解那种煎熬的,是她此时死死盯着

的,我手上的那颗半个指甲大小子弹形状的白色药丸。

「给妈妈……,儿子,你就说你想让妈什么……咯咯……」母亲的身躯不

断地像水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在药效发作后,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发出咯咯的笑

声,那状态看起来就像醉酒了:「妈什么都答应你……,来吧……」

「你想看妈妈喝尿吗?我知道的,你们男都喜欢这样糟践,没问题…

…,你的,还是陈老师的……」

为了早获得药物,母亲开始自己主动请缨。也就是这一刻,我突然感到有

些恍惚起来,母亲的脸蛋在一刹那间和陈瑶重叠了一下,让我想起了那名中学生,

为了那些白色的末是如何放弃尊严廉耻,站在桌球台上跳脱衣舞,然后主动为

在场的四个男,掰……

最可怕的是母亲在一声失笑声中,突然说道:

「或许……或许你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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