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40（4/5）

有那么坦诚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还会有许多，不，我现在就有很

多了，我甚至会娶其中一个作为我媳。但……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心我的，

我也不在乎。」

陈瑶已经停下了哭泣，我走到她跟前，跪了下来，抱着她的手臂，额挨着

她的脑袋。

「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你是这个世界上个真心我的。哪怕我不可能

娶你了，但我还是希望，自己次为戴上戒指的，是一个真心我的。」

我将陈瑶的左手拉了出来，她还是低着，然后我将那个属于她的戒指，戴

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戒指和她的手指出奇地吻合，不大也不小，恰到好处。

「你能帮我戴上吗？」

陈瑶再次放声大哭。

那哭声穿越过那田野，一直飘向山的那一边，哪怕已经细不可闻，但我相信

它还是会飘得更远，更远。

——

是什么呢？我不曾感悟过，我触目所及，皆是占有。占有她们的体。

甚至灵魂。

是虚假吗？否则为何母亲为何会被欺骗？但它似乎又存在，否则母亲怎么会

选择严和平？但他们之间真的有过吗？或许母亲是，但父亲选择的是皮囊。

那是在亲戚面前的得意之色，朋友面前的炫耀资本，是在床底之事上的单方面榨

取……

那么姨父的一见钟是吗？但为何此时将母亲弃若敝屣？因成恨根本

无法完全解释，姨父一切的起点就是母亲，但在多年后，这个影响他一辈子的

已经变得无足轻重，不过是他占有的诸多中稍微比较意义的一个。

我开始不再去思考这些。

我曾经拥有过就可以了，我为我的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现在我要的是占有。

——

晚饭过后，夜幕降临。陈熙凤老师尽管不愿，但还是准时地敲响了我家的大

门。

「呦，陈老师很准时啊，欢迎欢迎。」

她身上穿的还是今天上课时穿的白色短袖T恤和色短裙，露着一对藕臂

和一双大长腿，脚下踩着和裙子的色有些接近的色高跟鞋。

「让我检查一下陈老师有没有遵守约定先，为师表，一定要给学生做好表

率啊。」

我的手直接就朝她胸部摸去，她先是慌张地后退一步，神色惊慌地朝内厅看

去，听到我说「安心啦，我母亲和妹妹今晚都不在家。」这样她才平静下来，冷

着脸站好，任由我这个学生把手按在她的子上面，在这院子大门处揉搓了起来。

「啧啧，真的没穿罩，陈老师，你怎么能这么骚？这么大一个了，还不

穿内衣随街跑。对了，我发现今天你上课，很多男同学都往你胸部瞄呢，你自己

低看看，多明显的一个凸点啊。」

我说着，立刻隔着衣服捏弄着陈老师的。而陈老师听了我的话，因为某

种巨大的屈辱和羞耻，脸上直接就滑下了两行泪水，她鼻子抽了一下，虽然流泪

了，仍旧维持着冰冷的脸一声不吭。

「老师你还哭了？我说你怎么还不习惯啊，你身上三个，嘴骚眼儿

都被我了个遍了，现在就摸几下怎么了？哎？怎么摸起来手感觉得你这子大

了不少啊，啧，要真是这样，老师你要感谢我。」

陈熙凤老师继续倔强地以沉默来对抗我，殊不知，越是这样，反而越增加了

我羞辱她时所产生的快感。

「下面呢，掀起裙子看看。」

还没开始，我的下身就已经硬邦邦了，原因无它，我最喜欢调戏陈老师这

种「心中百般不愿，无奈言听令从。」陈老师闻言，仅迟疑了一下，随手手就抓

着裙子下沿，往上提起，裙子下也是不着片缕，直接露出那芳萋萋的来。

我一边伸手过去摸着她涸的唇瓣，一边说着「这炎炎夏，这样才凉快嘛。」

「脱裙子。」

「什么？不——！」

陈老师被我的话惊住了，楞了一下，不但没有把裙子脱下，脆就松开了掀

起裙子让我玩弄她私处的手。

哼，要是拒绝有用的话，你至于让眼也让我了吗。

「脱下裙子。」

我加了个字，又说了一遍。陈老师铁青着脸，怒视着我。但最后她只能软了

下来，低声哀求道「能不能进了房间再脱……」